当当网前CEO李国庆：不担心与巨头竞争，他们跟内容是合作关系

2月22日，当当网创始人，前CEO李国庆在CRYSTO官方社群进行社群直播并回答用户提问，以下为直播文字版：

马铭泽：各位CRYSTO的生态小伙伴们，大家下午好，我是CRYSTO的CEO马铭泽。首先我先简单介绍一下CRYSTO生态。

CRYSTO是为全球无形资产提供的垂直公链，为无形资产产业提供版权确权、版权保护、分发定价和权益证券化、商业化等多项服务。CRYSTO通过提供一条公开、安全、不可篡改的公链，建造一个开放兼容并包的生态系统。

CRYSTO的目标是让所有合作者在共识的基础上开发符合自己业务的dapp进行生态共建，是让上万个dapp应用，十万家企业，上百万消费者，上千万创造者和上亿消费者一起在CRYSTO公链共建生态。谢谢大家。

今天非常荣幸能请到国庆老师来做客我们的生态。这次国庆重新出发，加入CRYSTO让我深觉缘分是非常奇妙的，它终将会把有抱负和敢追梦的人引导在一起。欢迎国庆老师，我行业的前辈、生活中的大哥和未来的战士。

李国庆：大家好，我是李国庆，当当创始人，这个是谁也拿不掉的，当当前CEO，CRYSTO投资人。我创办书友会是一步到位，从一开始就上链，加入到CRYSTO垂直内容公链的生态。我希望能因此带动更多内容产业的各个公司方方面面都加入到这个垂直公链来。

（下面的时间，我们让小马哥和李国庆老师开始正式的对话。我们对话的所有问题都是由水晶CRYSTO社群中大家投票选出来的最关注的几个问题，我们有请李国庆老师先回答一下。）

马铭泽：大家好，我是马铭泽。我们从两千个问题当中选出五个代表问题，这五个问题回答后国庆会择机在群里再回答大家的问题，与大家互动。社群的第一个问题：面对现在市面上已经有的知识付费产品，您有什么看法？

李国庆：大家好，关于小马总提的第一个问题——知识付费，我本来想写一段发在朋友圈微博，到现在我观点没变。

关于知识付费的概念，我的书友会故意没用这个概念。很多知识是付费的，知识就两种，一种靠广告模式，一种是直接收费。以前没有互联网的时候，大家知道有图书，那就是知识付费。在互联网时代，原来都是被免费加广告。但是只有日活或者流量超过一定数量集才有广告价值，精准广告在过去20多年的互联网就没推广成功。所以我有时候对门户广告说，他们做的都是早期的包时广告。

但是很有知识价值，能捕捉到用户的很多又没有广告价值，于是又干脆跟用户收费。向用户收费就是知识付费，文字当然也算，大家特指的知识付费限制在音频和视频。

在互联网之前，全世界一直有音频，视频，这些占着出版物市场的20%，大概各占百分之十几。我说的就是录音带，录像带，后来变成了CD，CDROM。我特指的是知识，因为它有别于娱乐，比如影视剧的录像带，影视剧的CDROM，那就不在知识付费范畴，那是娱乐。

传统出版社原来都有音像出版社，他们的分类就是流行娱乐，然后第二个是百科，第三个是教育。而互联网兴起后，由于没有收费模式，结果传统出版界的音像出版社在中国都撤销了，或者就处于空壳状态，结果留下市场真空。这是用户需要的，通过音和视获得知识，这就是一个重要的部分。

那把支付费用作为内容产业，有两个。一个是前店后厂，喜马拉雅自己是一个平台或者一个店，然后发展，直接买进一些内容，自制节目，这是一种前店后厂。还有众多的内容提供商，就是CP，内容提供商跟平台博弈合作，研究算法，在上面运营。像吴晓波，逻辑思维他们又不甘心，自己的内容一定要拉自己的小程序和APP。那么这是过去发展情况。

只要是优质的内容，像腾讯，阿里，包括当当也是，他们永远变成数据分发平台。内容的创造往上走还有很多步骤，不是大平台能够吃进的，或者他只能拿出一个最流行的。比如喜马拉雅很聪明，把top多少的名人都录了一遍课程而已。真正人们需要更多的内容，一定是一个一个一个公司，我甚至认为内容公司就不能做成帝国。小是美好的，我曾提出化大为小。

谈知识付费的内容领域，可以用很多分法，学术的教育的等等，大家现在都在布局，而我的书友会切的切口只是讲书讲书再讲书。

马铭泽：书友会目前发展到什么阶段了，涉及的书籍主要是偏什么类型？

李国庆：我们书友会从去年7月份就开始筹划，到11月份我们的战略模型，思考就基本有了结论.昨天我给书友会全体人员做了战略宣讲，是我们全体讨论出来的。这个宣讲一个小时，提问半个小时。不怕大家吓着，我说我们书友会全体就16个人。

图书有一个特点是百货，什么类都有，所以给我们的诱惑很大。书就是百货，男女老少什么人都可能读本书，都对某一个知识领域产生兴趣，所以我们的定位也是全人群全覆盖。我们会主打十个细分的书友会，儿童是一定的，而且儿童我们分三段，学龄前、小学初年级、小学高年级；我们还会做励志，面向在校生，高中生、大学生；我们还会为银发族做；我们还会以职场女性为主做精神成长，心理成长；当然我们在管理上很强，我们也会为企业，初级，中级人员做商学院。

马铭泽：现在社会高度分工明确，我们都知道，系统的学习才有用，蜻蜓点水的读书其实益处不大，您的读书会如何解决系统读书的问题呢？

李国庆：这个问题是谁提的，太深奥，太有水平了，我们一开始从去年7月就讨论过这个问题。获取知识结构是有框架和系统的，尤其对青少年的学习。我跟我儿子说，你要想进入一个领域，就要系统地一本书，一本书的读。而我们书友会扮演着配角，扩展知识面或者扩展谈资，是辅助。我们代替不了在校的教育体系。虽然学校的教育问题也很大，课程的设置、教材的选用、问题一大堆，尤其在K12，批评非常多。

刚才这个问题很好，一个是知识结构的搭建靠书友会，我刚才回答了。第二个，其实这个问题还衍生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文字阅读跟听书是不一样的，我们是文化快餐。因为我想把三四线更多的人，平常读书不多的人发动起来，不是为精英。哪怕是补充扩展知识，文字更能引发系统思考，很多认知科学专家学者批评靠音和视来形成思考结构，我也一半接受这个观点。

我们如果能够每周让这些人专注听半个小时，哪怕分三次把一本书的知识点听完，在这么多注意力竞争，跟抖音、电视连续剧、网络文学的竞争中，我觉得也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要抢大家更多的注意力。

谢谢大家的思考，大家的2000个问题我们的委员会，包括新涌入的高层都会看，都会认真的看大家的问题。

马铭泽：您在CRYSTO生态开发的dapp，如何面对传统中心化且垄断的内容服务商的竞争？比如腾讯

李国庆：说到竞争，我跟高晓松一个月前还在交流，大公司腾讯，阿里作为数据平台要想往上游，往文化内容走，阻力重重。内容产业不是大资金能砸出来的。所以我不担心来自巨头的竞争，我觉得他们也应该摆正自己的角色，就是自己是分发平台，跟内容是合作关系。大平台应该拿出数据分发的架势跟内容合作，而不是自己进入自制内容。那对他们来讲，只能成本高，代价昂贵。

第五个问题：之前记者会，您提到书友会一定是请各方面专家，然后还规定“专家不许讲自己书”。为什么不许讲自己的书？

一个是有的专家讲不好自己的书，他会写，不见得会讲。第二个，专家自吹自擂，这样就丢掉了一层过滤机制，所以我们一定是请别的方面的专家来讲书，不能让自己讲自己的。

马铭泽：您提到要用区块链做场伟大的实验，关于区块链与书友会的结合，具体都体现在什么方面？如何让书友们共建共享？

李国庆：从我过去对区块链技术的理解，我觉得他们的技术还在更新改进，要达到超越互联网的技术。我学习区块链一年半了，一直没入场，直到去年7月才投资了CRYSTO，然后也筹备我的书友会。我觉得区块链对我最大的启发是它的经济制度。大家知道一个社会的进步，要么是经济制度，要么是重大的技术核心。

过去100年中国的互联网，风险投资也发了大财，创始人也发了大财。有雄心的资本家，和有雄心的实业家结合，一个一个企业帝国诞生了。那么区块链构建的经济制度，不管通证还是货币流通，实际上是多中心化。让所有参与者都能够共商，共建，共享。

其实区块链这个试验，100年前的欧文，空想社会主义，到了60年代欧洲有工人合作组织，就是去中心化的，谁也不赚谁钱的，还有50年代中国的供销合作社。

所以我就想在知识领域，能不能让作者、筛选者（筛选者也是很重要的，信息那么庞杂，传统出版传统媒体，包括网络媒体的筛选机制都是错的，没有用户参与，完全靠1.0的编辑、资深编辑）还有传播者，酒香也怕巷子深，以及平台的建设者共商，共建共享，形成知识付费平台。那么就不是让大资本和创始人两枝独秀了。当然，我们也需要有耐心的资本家，还有洞察力的创始人，但他们的地位就降低了。

过去滴滴、OfO他们这种补贴模式，烧钱模式就是用钱来诱惑，只是给点补贴。而我们如果能够让他有利可图，有了利才能赚钱，同时还能够给他权利，让他参与到治理，当然是一种代议制的治理，那我想这个是可持续的。而且用户跟你，跟平台不是博弈关系，他真是平台的一份子，这就是我说的伟大实验。

马铭泽：有这么多的内容公链，国庆为什么参与到CRYSTO的公链建设中？您是怎么想的？

李国庆：这个问题我觉得有点儿问题。我们从全世界范围看，做公链的很多，做内容公链的还真不多。因为内容有独特性，它上链有独特的要求。所以一方面我们书友会带头上CRYSTO；另一方面，摆摊儿的不怕扎堆儿的，我们发动版权确认、盗版维权、版权众筹、版权交易所，打造出一个内容王国垂直公链，这样整个生态就建全了，所以我们被迫自己打造一个内容垂直公链。那么作为投资人，大家知道我们投资CRYSTO，我们希望它跑得更快，能够吸引更多更多优质的内容应用到这个公链中来。

好，接下来我们国庆老师会跟社群的小伙伴们进行自由交流，时间是半个小时，如果大家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在社群里提问。

杜会堂：昨天看到一篇文章，标题是”区块链走了一个杨宁，又来了一个李国庆？“，标题真够犀利的，不知道你看过没有。哈哈哈。我猜你心里肯定很委屈，那怎样证明你对区块链是认真的呢？@李国庆

李国庆：小马总是做公链的，我是玩应用的。做应用的时间其实较长，过去无论区块链的投资人，还是区块链的创业者心态是不对的。我跟薛蛮子聊，有人以为找一个知名的老帮配，然后弄漂亮的团队可以一蹴而就，其实并不是这样的。这种情况跟电商互联网特别相似，早期都是海归们弄来一批钱，然后就干起来了，结果最后都瞎了。我对应用方面，要做好打三五年的持久战、甚至是八年。

我还没看到这个文章，但“杨宁事件”以后，我看到过这一些文章。我觉得杨宁是昏了头，因为他忘了当年我们在互联网创业时，我们就被大家说成是骗子，在吹牛逼，他们说这是泡沫，从1999年一直到2005年，包括连巴菲特都说电商是瞎扯。

巴菲特说，对于互联网，他只认得付费订阅。比如华尔街时报、数字阅读，他只看到互联网能带来这一个价值。我觉得杨宁互联网时代的过山车都已坐过，他怎么会这样评论区块链，我还准备抽出时间找杨宁专门交流一下。

仇杨涛：李总您好，在国内如此恶劣的区块链环境下，计划通过发币来建立知识领域的激励机制，经济模型怎么设计？是否做好了“长期攻坚战”的准备？

李国庆：发币是垂直公链的事儿，我们书友会目前不发币，因为我们在境内注册和管理，我们是一个公司会员制的知识付费平台。

关于各位社区成员如何参与我们的挖矿机制，经过反复讨论，书友会用积分来鼓励大家参与其中。对于CRYSTO如何给书友会提供更多的支持，赠送更多合理合法的币，我们需要等他那边安排。

我们项目的商业模式基本清楚，怎么用好通证激励也是清楚的。关于合规性，我们做了几个月的推演，也找有关部门汇报进展。目前团队还在搭建中，比如编辑部还是兼职，渠道发展部，目前我们有代理机制，是多中心化的，还不能做到一下就扁平。

预计两个月我们就招募会员上线了。我们就开始发展会员，样片正在制作中。一批大咖是我们独特的优势，这是为什么我们能公开讲商业计划，因为一批文化界大咖都愿意给我免费做一期节目。

安生：李总好，我是前当当人，也是刚从当当的出版部出来。在做书和基于互联网的知识付费上，有两个疑问，第一个是作者优秀作品生产上，如何进行更符合商业逻辑的定点捕获？第二个是读书会是如何形成一个闭环生态的？

李国庆：安生问这个问题，我们是讨论过的，我特别注意平衡。过分1.0的精英路线，容易脱离四五线，我们好多知识大咖要在这夸夸其谈，还有好多主动报名的大咖，我说他们都太深奥，你们是服务精英的，难以胜任这个工作。但是我们会征集，包括书友会的名称也是征集的。选择哪个嘉宾讲什么书，更是充分讨论，这都体现了我们的社区自治共治精神。

闭路循环这个问题，也是我们讨论过的，大家不要让我给带沟里去，有一些企业说，现在创业形势不景气，不要烧钱，不要大投资，要观望一段儿，运气是最重要的，这些我都认可。

如果我不是李国庆，我就会做优秀的内容供应商，而且只会做一个领域，扎的越深，巨头也无法竞争。比如我在管理上强，中国第一套MBA教科书系统的引进十几部，是我到美国买版权。我是一个一个大出版社，大商店的教授，院长磕出来的一个名单，买了版权，组织翻译，现在这译者都是各商学院院长、副院长。

我作为优秀的内容供应商，我就去跟平台博弈，比如腾讯、当当等。但我有这么多的用户基础，在低成本捕捉用户方面有套路，又有了区块链经济制度的设计，所以我是做要前店后厂的，我一上线是有自己的APP，当然有小程序，但是如果对于众多创业者来说，我不赞成做自己的APP。 

张放：我更为今天不缺少内容，而是缺少如何辨别优秀内容的方法和如何教会一个人自律学习，目前95后和00后已经成长，如果让更年轻的群里更有效的学习到内容，或者说什么方法，不知道是否在国庆总的规划范围，我还想说的是今天的内容作为高频信息，是否书友会的形式过于保守，是否有新的方式出现，更适合今天的人们接受好的内容，日本的AV链和音乐链都已经证明了内容公链的成功，区块链今天作为透明账本体，除了在版权著作权可以保护作者您这边是否还有替他突破口，这里指的是技术显现层面，感谢。

李国庆：互联网时代内容庞杂。本来传统出版传统的媒体，传统的知识过滤机制就有大问题，现在在网络上更有问题。关于具体方法，我还在推演、论证中，现在还不能清楚地表述出来，肯定有各种算法。

蜂巢财经：现在一些加了token激励的内容平台上，用户为了获得收益存在刷量、互赞等情况，用户更关注收益而不是内容本身，在token经济的激励下，书友会怎么保证内容的优质性？

李国庆：如果用户参与到各种点赞等都获得激励，那么就会出现反作弊，当当的排行榜这么多年的算法，只有我跟CTO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从当当诞生第一天起就是一个IP，有的大富豪说我的专辑出来，买两本书以上也不能上榜，后来又变成大家都分散着买两本，后来他们又到不同的网吧，不同的IP，去买两本书，然后我们就算转换率，如果点击转换率超过了25档，单品页到底层页，超过25停在这儿。这100个点击最高是25，购买100多点击改过。100个点击，100个购买，对不起，我们就算为二十五本书。

我现在是深刻思考这问题，第一个就是反作弊系统。当然区块链都是实名制、都是真实的，这个唯一的身份，这个很好地解决了一些问题。第二个问题，我跟吴忌寒专门讨论过此话题。

我们还是在当大家安心的创作、讲座、传播、过滤，阅读、试听，而不是让大家跑这儿来。不安心于此，那我们书友会就变了味道，当时我跟吴忌寒就说，包括今后CRYSTO还有孵化、出版众筹，版权交易，不能因为币价变化而影响创作和阅读，这个平衡是非常大的挑战。

APPO&KING天下：李老师的模式是不是如下：知识产权创造者，内容发布者，传播布道者，终端用户，最后结果：是终端用户要出钱购买知识产权，受益者是全面三位共赢

李国庆：我们的模式总结的对，就是知识产权创造者，内容发布者，传播布道者，终端用户是全面三位共赢，在这儿听我们的书，一年听52本儿还能挣钱。

李晨：这个问题换句话说就是书友会的人都不读书了，只炒币，所以用区块链解决了什么问题呢？如果不用区块链也可以把这个项目做的很好啊。推荐者的积分其实可以考虑多抓鱼和享物说的做法。

李国庆：如果我们书友会单纯积分不上链，让积分变得很有价值，这是一种区块链思想，但只是在我们跟其他巨头竞争中多了个重装武器。但如果上了CRYSTO，CRYSTO的币还在增值中，这个激励就等于给我们增加核武器，这就是用区块链与不用最大的区别。

蓝天白云：看了白皮书，以及李老师的讲解，发现  1. 具体区块链技术不明确；2.  本次直播讲解发现重点并未放在CRYSTO上，而是书友会内容创作分发上；3. 这个产品的建立很大程度是复制已有商业模式，李老师凭借这自己的人脉和资金会撼动已有产品么；4.普通用户在平台上除了学习，能否挣钱。

李国庆：我说的是书友会，关于CRYSTO，那是小马总的话题。我建议专门有一场小马总的直播，因为在这方面小马总学的比我深，比我透，走在我前边，我还正在跟他学习。

大概20多年前，有一个全球的著名书友会成功进军中国，在中国做了五年，那是在有当当、有互联网之前。他们在全球各个国家做的非常成功，但他们没有互联网的手段，更没有今天的区块链思想。

马铭泽：感谢每一位CRYSTO的小伙伴积极参与和热烈讨论，尤其感谢国庆真挚的分享。然而我们CRYSTO任重道远，区块链与文化产业融合落地需要大家一起的信念，今天仅仅是开始，未来会有更多振奋人心的声音和力量加入我们。让我们CRYSTO愈行愈远，我们下周见。

李国庆：很高兴今天通过这个方式用社群跟大家交流，希望这个方式变成常态，当然平常我可能不能跟这群里边不断的讨论，但定期咱们有一场这种固定化的交流还是可以的。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代表书友会希望大家真的有各种能量的能够参与进来，谢谢大家。

（注：以上内容未经本人确认）